2月5日，参加北京冬奥会的各国元首和政要佩戴了含有本国国旗的特制口罩，留下的特殊的合影

元首外交对中国特色大国外交一直起着引领作用，这次北京冬奥会更是2020年疫情暴发后中国元首外交的高光时刻。今天，上海国际问题研究院院长陈东晓接受文汇报记者采访时认为，这次冬奥会的元首外交体现了三个鲜明特点，而情理相交、真诚温暖是最大亮色。

首先，冬奥会元首外交最大程度体现了情理相交、真诚温暖。

阿尔贝二世亲王接受新华网采访时，还不忘提到习主席让他选一对“冰墩墩”给孩子之事

陈东晓认为，提到外交，人们往往自然地和政治、谈判、利益挂钩，但是在冬奥会上的元首外交处处体现着真挚的情感，国与国之间的相交就体现在人与人的真诚和温暖。

在情方面，有几个典型的例子，大家熟知的到访的摩纳哥阿尔贝二世亲王在逛庙会时对冰墩墩面塑表示出浓厚的兴趣，在第二天的与习主席的会晤中，习主席第一个话题就是“挑一对冰墩墩带回去给你的双胞胎孩子，希望他们和你一样成为冰雪运动健将。”这里体现了同为父亲的人伦共通性。又如，习主席在2014年受邀参加俄罗斯索契冬奥会时，和俄罗斯总统普京有北京冬奥会之约；和波兰总统5年前就许下“冬奥之约”，这是“你来我往”的中国礼仪，也是一种人与人之间的信用，带来的是情谊的温暖和力量。

除此外，还体现在周到的礼数，这次有25个外国元首、政要、王室成员和至少7位国际组织负责人到访，无论大小，中国接待时都一视同仁，还体贴地做了特色安排，比如欢迎会上有非遗的民俗表演，为每个元首定制了带有该国国旗的特制口罩。这张带着特制口罩的大合影，必然载入史册。欢迎宴会上，播放的音乐有柬埔寨、中亚、中东的传统音乐，体现各国文明交融的同时，也会给宾客们“重情重义”的温暖。

2014年，习主席参加索契冬奥会时看望中国运动员

在理的方面，不仅体现在习主席密集接待的20多场双边外交会晤，而且每场会晤后都有着贯通的哲理性思想。习主席借奥运精神反复提到了人类应不忘初心，这个初心就是和平、团结、进步的精神。这样的倡导不仅引起了在场的面对面使团元首的共鸣，也在这个世界快速进入“动荡变革期”时发出了富有感染力的强音。

从和平而言，当下的世界还有着局部战争的威胁，北京冬奥会提出的奥运休战协议得到各方响应，并且长达57天；而冬奥会的举办选择在中国的春节，春节在中国就是祥和时节，中国历来就有祈求天下和平的传统。

从团结而言，是在疫情下国际奥委会增加为奥运精神的一个新维度。陈东晓认为，当下，不少国家在分化的路上越走越远了，这样就充斥着我和“他”之间的选择，而不是我们，“更团结”就是要选择“我们”的关系，比如要清除疫苗不公平，减少信任赤字，等等。

从进步而言，体育和奥运的核心精神就是要挑战人类的极限，“更快、更高、更强”是它的目标，其宗旨是让人类向更美好的方向发展，而不仅仅是奖牌的获得。在晚宴致辞中，习主席也再次强调了“全人类共同价值”，像公平、发展、自由、平等，并非是某些国家的专利，而是人类共同的追求。“绿色、开放、共享、廉洁”也在冬奥会中充分体现，比如点燃火炬的创意，符合了同一个地球同一个家园的“双碳行动”中的环保、绿色原则，这些实践都是当下人类世界的进步方向所在。

综上所述，大国外交中起引领作用的元首外交，在这次冬奥会中充分体现了情理交融、真诚温暖的特点。

第二，冬奥会中的元首外交反应出构建全球伙伴关系经历住了逆全球化的考验。

2月1日大年初一，厄瓜多尔高山滑雪运动员莎拉·埃斯科巴尔，迎来了自己的20岁生日。她是热带国家厄瓜多尔史上首位冬奥女选手，她在中国接到了生日礼物

陈东晓从这次冬奥会元首参与人数上做了一个显性比较。因为冬奥会项目带有一定的小众化，每次参会运动员和元首人数不同于夏季奥运会。这次共有91个国家运动员参赛，在疫情中的奥运会中是可圈可点的，参与的元首和政要有25位，还有至少7个国际组织负责人，有些没有运动员参赛的国家元首也以出现开幕式的方式表达支持之意，而在2018年的平昌冬奥会开幕式上，有16位国家领导人出席。此次正逢疫情期间，加上域外国家刻意打压，这些数字无可辩驳地说明，中国的朋友圈在扩大。同时，这次来参会的元首所在的地区也很有代表性。

人数参与只是显示了一个朋友圈扩大的物资基础，更可贵的是在这个基础上，中国大国外交有了实质性进展。今年是中国外交大年，有不少国家与中国有建交“几十年”纪念日，这次冬奥会也抓住了这个机遇进一步签订了系列协议，比如中俄签订了《2022中俄联合声明》，比如，同阿根廷启动中阿友好合作年，同土库曼斯坦落实互设文化中心，与卡塔尔启动中东地区首例大熊猫合作；比如，与中亚五国关系也在30年合作基础上进一步夯实。

因此，元首外交在特殊时期，成效也更明显。当然，这也是习主席个人魅力的展示，也是大国外交努力的水到渠成，中国的全球伙伴越来越多了。

第三，冬奥会的元首外交说明中国元首外交的引领作用将进一步突显。

疫情全球暴发后，中国政府向塞尔维亚派去专家帮助抗疫

陈东晓认为，元首外交的效果考量要放在具体的世情、国情中。一方面，新冠肺炎遍及全球后，世界各国民众对政府的能力和权威的呼唤史无前例地增强，大家都希望本国是一个“有为政府”。这是一个客观趋势。因此，此时，更需要更有效的元首外交来顶层设计，自上而下推动，增信释疑，管控分歧，但另一方面，大国之间的竞争博弈面也在上升，国际关系更加严峻复杂。元首外交的效果取决于互动的双方，假如对方元首因为传统的政体体制、自身个性、权威等因素，其政治影响力无法稳定发挥，那么效果就不明显。如果对方也是一位同等的有为政府的有影响力的首脑，效果就会倍增。

放眼世界，回望历史，在世界快速进入“动荡变革期”之际，中国的元首外交正带着造福本国人民的理念，在中国特色外交中发挥着进一步的“引领作用”，并且以全球发展为目标，将此引擎功能推向世界各国，造福世界人民。

文末链接：

黄仁伟：从谷爱凌看冬奥会中国形象的世界传播 

作者：陈东晓

          李念（文汇报记者）

照片：新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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